润深?”
——自从回国以后,沈冬至私下里就一直叫他润深,对于这种自来熟的叫法,谭润深接受的很快,沈冬至叫起来也不觉得尴尬。
谭润深的语气很平和,说是今晚想请她参加一场私人演奏会。
沈冬至有些惊讶,除了工作上的事,谭润深还从来没有私下约过她什么。
她笑:“好,晚上见。”
*
虽然对沈冬至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,但谭润深家教良好,自然不缺绅士风度,提前就让司机等在金杉门外。
两人抵达酒店时是晚上8点,和谭润深说的一样,这是一场私人演奏会,场地不算大,但布置的很雅致,悠扬低沉的钢琴曲配着周围人的低语,别有一种舒心静谧感。
演奏会是邀请制,两人在侍者的带领下找到自己的名签坐下,周围很快就安静了下来,钢琴声也跟着消失。
小礼台上的人开始介绍今天的演奏者,姓贺,具体名字沈冬至没听清。
——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谭润深身上。
谭润深今天穿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,年轻却又不失稳重的颜色,眼神和沈冬至第一次见他时一样干净。
他很认真的在观看演奏会。
沈冬至很想把手伸过去摸摸他那里,但她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