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平时没有用道具的想法,所以盛怀宣一时间还真找不出什么能插她的东西,他到处翻找能用的物件,像一头被激怒的羚羊。
沈冬至这个坏东西还在那瞅,瞅他到底找到没有。
看来没有,沈冬至心里窃喜。
然后盛怀宣就真的找到了。
——是年前别人送的礼物,一支粗杆的上好软羊毫,紫黑色杆身,应该是用来写榜书的,最粗的地方比比男人的肉棒细一圈左右。
胡乱拆了包装盒,盛怀宣直接抓着毛笔往床边走,沈冬至见势不对,赶紧夹着发软的双腿下床想逃。
但怎么可能逃得过,脚丫子才刚沾地呢,就被盛怀宣扯了回来,再次重重丢在床上。
“别动!!!”
她平躺着,发丝凌乱,起伏的胸口勾人的紧,盛怀宣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腿心中间,直接托住她的嫩臀,让她下半身倒着朝上,两只小细腿夹住他的劲腰。
这样花穴朝天大刺刺的姿势让沈冬至觉得很害怕,偏偏盛怀宣还做了一件让她更害怕的事。
——他直接将她濡湿的蕾丝内裤撕开丢在一旁,让她湿润的小嫩缝和白净的阴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。
沈冬至夹紧他的腰扭了两下,无辜的看着盛怀宣,声音一声一声全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