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英国那边的酒窖大,秦琛在里面走了一圈,最后停在最里面,和英国一样,这里放着的都是他私人藏酒,没有品牌,只在右下角有铁制的名签片。
他从里面抽出一支,再拿上两个高脚杯,走回了客厅。
他坐在沙发上,将两个杯子放好,挨个倒上酒,然后拿起酒杯一仰而尽。
——他搬了家,秦澈自然也跟着搬,现在他的照片就挂在秦琛对面,他要为他接风。
两个小时后,沈冬至也开车回到公寓,今天开了一天的会,开得她头昏脑胀。
她将车停在原来的位置,刚拔出钥匙准备推门下车,就被吓了一跳。
秦琛就坐在车门左侧的绿化花台上,身体微俯,双手撑着膝盖。
原来是他,沈冬至轻舒一口气。
她推开车门下车,站在车旁,秦琛抬头和她对视,沈冬至忍不住抿唇。
干嘛在这坐着,怎么,难道被她打击到了?
但想了想沈冬至又觉得不可能,他这种自大狂妄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被打击到。
秦琛确实没有被她打击到。
他来这是想看看她,上次心理医生说让他找在乎的人谈谈,他想了想,他在乎的人只有沈冬至一个了。
而且他是在这第一次见到秦澈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