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今天妈妈想通了,真是没意思。”
说完谭润深的母亲在他面前从窗前跳了下去,一丝犹豫也没有,留给谭厉维一生的痛,也留给谭润深一生的谜题。
——真正想结束生命的人,是不会多说一句话的,还想说,就是还想留下。
“你想到了?”
沈冬至终于开口,声音很低很哑。
其他男人身体一震,恨不得立刻奔到她身边,但又知道还没有劝成功,只能强忍下冲动。
“想到了。”谭润深抬头侧目对她轻笑。
“是什么?”沈冬至的声音更细。
谭润深的头靠近她一点,几乎要和她头碰头。
“是自己。”
沈冬至不懂。
谭润深微笑着跟她解释,言语深处却全是冷漠。
“这世上,除了自己,其他的东西都是没意思。”
在场的男人都是一震,谭润深这是在乱说什么!
“沈小姐,你认为唐家是你的基石是你的支撑,但我认为不是,唐家是你的刀鞘,他们掩盖了你的锋芒遮盖了你的光辉,而沈小姐自己呢,做为一把凶刀,居然不欣喜再没人束缚自己,而是认为没了刀鞘就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沈小姐,老实说我也觉得你这样挺没意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