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开沈冬行的手,沈冬至走到秦琛身边。
因为右手伤得太严重,有几处已经见骨,秦琛怕伤口吓到她,把手又往西裤里伸了伸。
沈冬至觉得他还不如不动呢,弄得她往那看,全是一片血肉模糊。
她抬头,眼里有刚才他说起事情经过和对她道歉的震恸,有对沈冬行的心疼,还有对他的不服。
“秦琛,我想知道我是怎么输的。”
她问,秦琛自然会答。
他低头看沈冬至,胸口漫出一股血腥感到喉头。
“本来最初我以为你是想将我逼到绝路,但后来看到和你签署协议的投行试探你,我才突然想通,就算你把我逼到拒绝,我依旧是HSK第二大股东,随时可以东山再起。”
“你付出了那么多,高昂的债券购买金,股份行权的买入金,还有抬高HSK的股价的资金,你几乎将金杉掏空,难道就为了一个控制权?”
“假如这是投资,每一个投资者,都不可能忍受这么低的回报率。”
“所以你绝对不会这么做,你真正计划的,是一场豪赌,你想推的股价一定比对赌价高很多,高到需要用整个金杉去撞,你让我觉得走投无路,让那些投行觉得你自大狂妄,但其实真正背水一战的是你,而要和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