筋骨更是酸痛得要命,羞耻极了。
桃儿艰难地爬起床,想起昨夜的缠绵,笑得甜蜜,起身却发现枕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锦盒。
打开,是一枚拴着红线的掺金卧佛拈花吊坠,外加纸条一张。
桃儿阅了纸条,连忙下床寻找暖炉烧了个干净,接着把那枚吊坠挂在脖子上,紧紧打了个死结,好生藏在了衣服最里面。
刚收拾停当,展皓云忽然走了进来。
桃儿惊了一跳,心虚问: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我无事不能来看看你吗?”展皓云在茶桌前坐下,不满道,“昨夜做的事情,你莫非已经忘了不成?”
桃儿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,接着才忽然想起,展皓云说的是他们俩从清风堂出来后那场阴雨天,这才放下心来,大着胆子凑上去,直接坐在了展皓云大腿上,搂着他的脖子撒娇:“你还说呢,你肏完人家,拔出鸡巴就走人了,真真是无情郎君。”
展皓云本来就因为这件事有点愧意,被她一提,更是抹不开面子,转过脸小声咕哝:“我这不是还有卷宗没看完……”
“算了,我原谅你了。”桃儿本就无所谓,干脆假装大度原谅他,道,“我想过了,要我去娼馆卧底可以,不过我条件换了——我要你带着我彻查卢月生案,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