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,皱着眉,拿起她的简历看了看,又把视线对准了正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女人。
25岁,公费师范生,今年硕士毕业,籍贯是南部省份某个十八线小城市,毕业学校也不是本市的。
怎么到了这里?
外边日头正高,试讲教室里几位老师都瘫在了椅子上,半阖着眼睛听她讲课,只觉得声音确实挺好听,泠泠淙淙的,像是流水流过山涧。
就是口音不怎么标准,平舌翘舌分不清,不过也不算什么大问题。
试讲完后,有老师提出了几个专业问题。
“遇到调皮捣蛋的学生,你该怎么办?”
女人面不改色,教师招聘上的面试模板,几乎一字不漏地从她嘴里吐出来。
像是不死心般,校长不依不饶地发问:“那种特别捣蛋的,扰乱课堂纪律的,让所有课程都无法进行下去,还尤其爱惹是生非,对校规校纪视而不见的学生呢?”
女人微微一怔,诧异在她明丽的眸子中一闪而过,就在校长以为又要吐出什么“标准答案”的时候,只听到她泠泠淙淙的声音响起,只有叁个字,却简短有力:
“那就抽。”
昏昏欲睡的听课老师从梦中惊醒,瞪大了眼睛看着她。
师生关系如此紧张的当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