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您好,我是傅明微。”
两人探讨了很多问题,关于萧澄的问题。
尽管傅明微一再强调,目前为止,萧澄的表现并不全然是糟糕的,他还没有糟糕到那种程度,男人脸上的笑意却越发稀碎了起来,到最后,几乎是变成了冰冷决然的模样。
“傅老师,我们家,从来没有出现过考试得零分的情况。”
“这并不是能力问题。”
男人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目光看着她的脸。
“傅老师,不知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,短期内的能力不足以说明问题,而态度说明一切。作为一个学生,以糟糕的方式应对学习,这是一种罪过,也是一种失职。”
傅明微挑了挑眉,夹起牛排放进嘴里细吞慢嚼,她咽下了食物后,慢吞吞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:“说罪过实在严重了,今天的讨论,没必要搞得这么严肃。”
萧恩皱了皱眉,肃然地看着她,“傅老师,作为老师,您应该更加严厉督促学生的学习,这也是我把他送进一高的唯一原因。”
傅明微有很多问题想细谈,然而看到他毋庸置疑的表情,又觉得一切索然无味,于是敷衍地点了点头。
叁观不同,不必强融,说服一个固执己见,独断专行的人是一件吃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