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兮兮的姿态,赵雀新不由得笑出声,又埋头在温放背后,憋着笑。背后的声响让温放原本不虞的心情稍微顺畅了些,他面色无情的对男人说:“我和母亲已经跟你毫无干系了,你高高在上这么多年,还能来这一招,真是佩服了。”
周平正脸色青黑,张口欲言,温放却不给他机会,牵着雀新不再逗留。
“温放!”身后传来周平正恼怒的喊声。
赵雀新内心闪过一丝不爽,她悄然转头瞪了他一眼,周平正和她对视,看到那一双眼睛脊背瞬间发凉,多年来的直觉提醒他马上离开。
房间里开着暖黄色的灯,
温放一进屋就难耐的亲吻雀新,良久之后,两人衣衫凌乱,温放哑着嗓子说“等我一会儿,我先去洗漱。”
赵雀新站在阳台无聊的看着楼下,楼下的大槐树枯死的树枝终于在风中掉落,干枯的树枝掉落在地上,动静很大,不一会儿就有巡逻的保安发现。
赵雀新等待的有些无趣,走到客厅直接脱掉衣服赤裸走进浴室。
浴室里,温放闭眸冲水,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接近她,身体比意识更早反应过来。
赵雀新从背后抱住他,低头在他身上来回嗅着,两人浑身赤裸。接连几天不见,突然肌肤紧贴,温放手撑着墙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