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耳朵对上他的眼睛:“你几岁了?还种草莓?”
他扭过头不肯看她,眉头紧皱着从喉咙里滚出一句“我就种了”,一副你奈我何的态度。易礼诗哑然失笑,掰过他的头在他唇上吻了一口。他皱着的眉头瞬间松开,趁机将舌尖钻入她嘴里搅动。
亲够之后,他的嘴才渐渐往下移,这次他放过了她那两颗被他蹂躏过的奶子,细细密密的吻从她的胸乳中间一直往下。小巧的肚挤眼缀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细腰凹陷出一个迷人的弧度。这是她这段时间来天天做天鹅臂、天鹅腿和平板支撑的成果,大概是她潜意识里期待着会有要把他拐上床的这天,所以从监考完的那天晚上起,她就捡起了很久都没做过的美丽芭蕾。
他将她的裤子扯下,只留一条底裤,裤子中间还泛着可疑的湿痕。
“湿了。”他看着她的腿心,喉咙里发出一声“咕噜”的吞咽声。
她当然知道自己湿了,用不着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提醒。他说完那句话之后,就伸手隔着内裤抚摸了一下她的花心,她一阵颤栗,双腿胡乱地挥动了一下,不防被他一把捉住脚尖。
他瞟到了她左脚大脚趾上的那颗小痣,停了一瞬,迅速在上面亲了一口,在她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,就欺身上来扒她的内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