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同学跟他上课时,一句话没说好,那导师居然给院里打报告说要跟她同学断绝师生关系。那段时间她同学天天往院里跑,就为了向那导师赔礼道歉,结果还是不行,导师不接受道歉。
最后她同学没了导师,被院里公认的老好人给收了,也算是有了个好去处。
“体院这种情况也挺常见的,”段凯峰说:“教练就是权威本身,容不得半点质疑。”
“所以教练叫你不谈恋爱你就真的没有谈恋爱吗?”易礼诗问。
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撑着脑袋看了一下窗外:“那时候是真的没有时间,每天就是训练、比赛、考试,眼里只有那颗篮球,根本看不到别的东西。”现在除了篮球,他还能看到她。
“你今天需要去培训班吗?”他问。
“去啊,五节课呢,”易礼诗抬了抬酸痛的胳膊,没有提及昨天晚上他无度的索取,只是说道,“也只怪我本科的时候太不努力,现在只能去这种培训学校打打零工。”
他看到她堪称僵硬的动作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色开始泛红,干巴巴地安慰道:“你很优秀啊,学姐。”
易礼诗摇摇头:“真正优秀的人不是我这样的。本科的时候我只想当一条咸鱼,那时候看着同学们去兼职,我也去,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