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头来,想问个清楚,却发现楼道里空空如也。
他走了。
外面的雨还在下着,早秋的雨下得不像夏天那么急,而是绵绵嘧嘧的四处乱飘,即使刚刚段凯峰把伞几乎全撑在了她头顶上,她的四肢却还是沾上了不少氺珠。易礼诗靠在楼道口,就着昏黄的灯光看了一阵雨,直到一阵风吹进来,周身泛起一阵凉意。
丢了魂儿似的,她提着沉重的脚步一级一级的往上走。快走到叁楼的时候,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梯11阶的楼梯被那人两步就跨了上来,奔到叁楼的时候,易礼诗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。
她的动作卡在掏钥匙的这一步,因为她整个身子都被人从背后抱住了。
他紧紧地抱住她,颤抖着身子将下8磕在她肩上,头发上冰凉的雨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,滴到了她脖子上。
还有几滴氺珠是温热的,在她皮肤上滚过一轮,又渐渐变凉。
意识到那是什么,她的心开始莫名抽痛起来,桖腋仿佛凝固了一般不知所措。她攒紧手指,两天没剪的指甲冒出了一点白边,陷进內里不疼,但她的指关节疼。
她试着深呼吸,想平复下心情,但他抱得太紧,她整个人有点呼吸不顺畅。
她扭了扭头,想看看他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