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凌空召唤出四翅玄鸟,裹着白果子一同坐了上去。
    “爷爷……采薇……”白果子迷迷糊糊叫唤着,最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。等他再醒来时,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山脚清泉溪涧中,赤色玄鸟在一旁打理羽毛,偶尔发出婉转空灵的鸣叫。
    东方既白,又冷又疼。
    那神君正优哉游哉地烤着山鸡,白果子刚要爬起来又被他一脚踹回水里,他怒从中来:“你做什么!”
    “洗干净再上岸。”神君抬抬下巴:“看你那一身血迹把玄鸟恶心的,死活不肯飞便罢了,再下去它都快把自己拔秃毛了。”
    白果子转头看向玄鸟,玄鸟见他靠近赶忙往后退了几步,顺带着翅膀一扇泼了他一身溪水,想来还不解气,又往他身上吐了一滩子唾沫。
    神君忍俊不禁:“比燕窝还补,别浪费了。”
    白果子无心玩笑,往不远处深山寄去一道目光,他一屁股跌坐在水里嚎啕大哭起来:“都怪我!都是因为我,我下什么山,找什么生犀角!若不是因为我,那帮黑盔甲也不会找到莱芜山,爷爷和采薇也不会死……采薇明天就要嫁人了,她……她……”
    “不许再哭。”神君道,“哪有你这般算账的?杀你爷爷的是那帮恶人,若要按照你这么算下来,那你还得怪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