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叫伴月来,这种动脑子的事儿他最在行了!神君,要不我把这些洞都拆了吧!”
“好主意!”白果子拍拍手,“刚好把我们都埋在里头了,一了百了。”
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气氛不由松快了些,殊羽一直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,他将手往前探了探,嘘一声,道:“有风,果子,你听听风声,有何不同。”
白果子依言照办,只是他这听风的本事也不过三脚猫,是以不得不一个洞口一个洞口听过去,然而风声微弱,并听不出什么差别,正失望中,一股隐约的腐蚀的气息钻入鼻中。
“是锈蚀的气味。”白果子道。
将影嘴角扬起,问他:“可能辨别是哪个洞口飘来的?”白果子点点头,又挨个洞口重新闻了一次,最后指着一个寻常洞口道:“这里。”
殊羽却不急着动作,他又问道:“除了锈蚀的气味,可有血腥味?”
白果子摇摇头:“并没有。”殊羽不觉皱了皱眉,将影见他这副神色,不禁问道:“有何不妥吗?”
“这山洞中,应该不止我们。”殊羽道。
此话一出,他二人顿觉一阵鸡皮疙瘩,殊羽未再多解释什么,直接往那个门洞中走去,果不其然,走了几十步,又出现了几条岔路,里头竟跟迷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