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事,沉默良久,殊羽解脱般笑道:“若那日一切如常,我应该不会活在世上。”
    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,清越怔在原地,她抬头看向殊羽,不觉掉下两行清泪来,殊羽神情既认真又无畏,也愈发叫人猜不透,不过是一场婚事,何足道生死。清越冷笑几声,忽然长袖一挥,将桌上杯盏茶壶尽数掀翻在地:“你到底做的什么打算?”
    “清越,”殊羽闭了闭眼,“若我曾对不起什么人,一个是你,一个是他,有些事我现在无法言明,但我答应你,巫族也好,云姬也罢,我不会教他们动你分毫,待到时机成熟时,你自会知晓一切。”
    方才突如其来的杯盏碎裂声叫白果子吓了一跳,哪怕真的睡死过去也该被吵醒了,不过显然清越忽略了床上躺着个人,白果子将这些日子听到的事来来回回合了合,算是大概理出个思绪来。紧接着,他又听到清越问:“既如此,现下三魂七魄找得如何?”
    “只差一魄了。”殊羽捂了捂伤口,却瞧不出什么喜悦的神情,如今体内元神混乱,交错着灵力忽高忽低,若不尽快找到最后一魄织进元神里,怕是自己也难再撑不下去,而且天帝给的期限将至,没多少时间可做休养调息。
    “那最后一魄在哪?”清越追问。
    殊羽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