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呼之欲出的一个名字。
    白果子觉得十分可笑,自己做了十几年一无是处的小妖怪,护不住亲人护不住家园,还幻想过如何努力飞升成神,结果突然有人告诉你,你是什么狗屁了不起的掌握着生杀主宰的大人物,一边这般吹捧你,一边又踩着你说,其实你什么都不是,你就只是一缕魄而已,你连个人都算不上。
    “那我过往十六年的人生究竟算什么?”白果子死死盯着殊羽,“你想过没有,我也有心,有血有肉,有我自己想过的人生,他是他,我是我,我就是白果子。”
    “恨我吧。”殊羽几不可闻道,“如若可以,我愿用我的性命赔罪,但不是现在,更不是在这里,我要做的事还没做完,也无法回头。”
    “果子与神君在聊什么呢?怎么看着像在吵架?”洞口处站了一排,向弥扒着结界费力张望,离得稍远瞧不真切,就见到两人相互推搡了一阵,这会儿又都跟中了定身符似的一动不动,良久,叫他们看出不对劲来,红色的身影微微抖动,似乎是在哭泣。
    洞穴内此刻剑拔弩张,千年无人问津的殊离之境忽然聚集了神族、巫族、百鬼族、妖族,甚至还有溯风族,他们一眨不眨地盯着悬空石台上一白一红两个人影,或紧张,或期待,或忧虑,或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