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是为他好,可这一番话却叫他品出什么责怪意味,荼离的反应自是叫殊羽始料未及,他呆呆愣了半响,才有些不自在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并没有这个意思,你不要生气,清越是清越,你是你,两者并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    又!是!清!越!
    你!还!提!她!
    “是是是,自然是没关系!”荼离嚷道,“我算什么呀,我什么都不是!人家清越可是你未过门的太子妃,能一样吗!”
    什么未过门?什么太子妃?殊羽觉着自己一个头两个大,但瞧着荼离现下这副神情也不好反驳他,只能由着他撒火,可这一沉默在荼离眼中便成了默认。他气急败坏地扯下酒坛封口,拿起就往嘴里灌,结果灌得太急咽到一半狠狠呛咳起来,口中的酒水全喷在了地上,直到咳出眼泪来。
    殊羽抢过酒坛,抚着他后背道:“少喝些。”
    “什么烂酒!”荼离气鼓鼓道,“一股子酸味!”
    怎么会是酸的?难不成是酿造时未密封好,阴差阳错酿成醋了?殊羽凑近闻了闻,低声道:“闻着不是醋啊。”
    “我说是醋就是醋!”荼离蛮不讲理道,“不信你喝!”
    殊羽无法,只得拿起酒坛连连喝了几口,再口是心非道一句:“不错,是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