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朗星稀,更深露重。
屋子里交错的喘息渐渐失控,凌乱床幔遮掩住羞人春色,欲语还休,欲罢不能。
“我帮你。”
“别怕,她被我封了灵识,听不见看不见。”
“我的心跳得好快,你摸摸。”
“你就当我趁火打劫,不要推开我。”
“算我用强,算我混账,算是成全我。”
似蛊惑,似剖白,饮鸩止渴贪一晌欢愉,情给你,心给你,赤条条的命也给你,你拿着凌迟拿着践踏都随意,只要是你,便好。
大地影影绰绰,昙花开了又败,夜莺在银色的枝头上孤独吟唱。
安静极了,仿佛还能听到尚未平息的心跳,登徒子赤着上身背对着跨坐在床边,噙一抹若有似无的笑,身后之人蜷缩在床角,衣衫不整双目无神。
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难堪细语仿若仍在耳边,荒唐过后是无尽的懊恼,唇被他咬破,肩膀被啃出个深深的牙印,腿上被掐得青紫相间,疯了,到底是谁中毒是谁清醒?直到手臂压麻到难以忍受,殊羽才微微翻了个身,他不敢去看荼离,亦不敢去深究他说的话做的事,桩桩件件,一旦起了头,就再无退路可言。
当你没有准备好面对时,逃避是最好的方法,哪怕它只是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