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与地狱犬一战也颇凶险,好在那畜生愚笨只有蛮力,拿下它也还算顺利。
    沉桑在他身边坐下,又一把将他捞到怀里,双手环着他打开了锦囊,灵均也低头看过去,锦囊里头只一条手串与一道符纸,沉桑托起鬼焰点燃符纸,青烟之下寥寥几行字。沉桑冷笑一声:“你说他是想将这些带给谁?”
    那手串不过是一条长绳绕了几圈打了个结,样式十分简单,却是宋槐最贴身之物,佩于左手从不离身,在百鬼族,见此手串如见鬼王,宋槐将此物与报信符纸一道送出去,是为了叫人相信,的确是他的信物。
    灵均把玩着触手生温的手串想了想:“宋槐在三界中称得上独善其身,从未见他与谁交往过甚,大概是病急乱投医,只想着将你我之事抖搂出去,不过若真叫地狱犬逃到神族或是溯风族的地界,怕是会惹出麻烦。”
    “幸亏及时发现。”沉桑将脸贴在他后背,反握过灵均的手,餍足道,“何其有幸在方丈山遇见你,不然这会子我只怕已经魂飞魄散。”
    灵均拨开他的手,转过身面对着他,双手环过沉桑的脖子,浅笑道:“好听的话留在后头说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怎敢忘记。”舔一抹红唇娇艳,尝一口舌尖余味,冰冷面具下一双眼微微泛红,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