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”殊羽一贯穿浅色衣服,是而沾了血迹尤其刺目,荼离叹口气走到他眼前,帮着他把衣服脱去,紧接着又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的干干净净。
潭水刚好没过胸口,冷得刺骨。
又是沉默。
不远处下游溪水边,两只玄鸟正相互啄洗着羽毛。荼离想起之前在莱芜山下的场景,明明才过去个把月,却好像恍如隔世。
“它再这么拔下去,早晚得秃。”荼离习惯性笑了笑,又道,“方才在火山口,我真怕它们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烤熟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殊羽往脖子上泼着水,似乎还想说什么,但却生生忍住了。
先前只见过一只,今天却来了两只,瞧着还挺亲昵,荼离问道:“它们是一对吗?”
“不是,一母同胞,”殊羽顿了顿道,“而且两只都是雄的。”
“雄的怎么了?”荼离转过头看着他,“咱们两个不都是男的,不也在一起了吗?”
还算在一起吗?
殊羽不自在地垂下头,鼻子一酸,委屈得莫名其妙。
荼离看出他的异样,踩着石头上的青苔走过去,假装脚底打滑欲盖弥彰地抱住他,一双手没规矩地蹭了蹭,在他耳边说道:“你说玄鸟不会把自己烤熟,为什么?”殊羽没有回答,荼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