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留了一魄化成了白果子,这世间的情苦更是半分都不沾染。可是殊羽不同,那一千年时光,他是真真正正沉沦在黑暗里,度日如年。
荼离伸手往下摸索一阵,在殊羽腰间摸到个触手生温的物件,他小心取下塞进殊羽手心,轻声道:“这珍珠络子不也是我送给你的,就当是你我的定亲信物,好不好?”
“定亲?”殊羽猛地坐起,转过身看着他,俊脸通红,不知是又害羞了还是发烧烧的。
“是啊,定亲。”荼离左手搂过他,右手食指挑起他的下巴,戏谑道,“殊羽殿下今日把我欺负了那么多回,你看看我身上,下边儿还疼着呢,难道想提了裤子不认账吗?”
“你……你别说了。”殊羽紧紧攥着同心结络子,垂下头,“我们结了骨契,早就是夫妻了。”
“既是夫妻,那你为何还要娶清越?”荼离问他。
殊羽颓然地闭了闭眼,反问他:“那你为何要杀灵均,为何还要说他是我心爱之人?”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荼离难得对他强势,“如果那日我不来,灵均未死,三界没有大乱,你是不是心甘情愿迎娶她?”
这个问题,清越也问过他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荼离红着眼逼问,“当时我的元神被魔族浸染,随时都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