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郑琰很没诚意地大笑起来,“你是帅哥嘛,所以想着他会不会是来看你的。”
我无语地盯了他一会儿,直到学长喊道:“十分钟结束了,两位萌新,起立!”
“这么快!”郑琰刚哀嚎出声,被一海绵棒敲在头顶,老实了。
练习结束后,两位学长风卷残云地收拾好东西锁入器材室,我和郑琰拖拖拉拉地打扫了卫生。给呲牙漏缝的铁门挂上锁后,其余三人朝东门扬长而去,我只得任命地接手了垃圾袋——开学后我在学校西大门外租了个单间,垃圾收集点又正好在去西门路上的教师公寓旁边,于是丢垃圾便成了我的周常。
明早只有一节课,下午可以早早地开始周末,争取赶上四点的那一趟校车去另个校区门口吃好吃的,顺便逛下二手游戏店……我心里一边盘算着,一边单手拎着垃圾袋晃晃悠悠地朝前走。
校园内部的教师公寓规模很小,六楼,还没有电梯,很多老教师都搬去了校外的新公寓,于是这里平时总是安安静静的。这几栋老楼的外墙泛着土灰色,但单元楼口的盆景、墙角贴着的爬山虎以及阳台上的晾衣杆依旧保有着浓郁的生活气息,相当怀旧,很像小时候长大的筒子楼。
我老远瞅见巨大的垃圾铁箱,两步走上去活动开肩膀——垃圾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