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从椅子上滚到地上,笑到肚子都发痛——不过蛇类的确是要靠腹部和地面摩擦才能前进的生物啊。
我一边狂笑,一边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起来,单腿跪到床上。我一手撑住床沿——上等丝绸床具真的非常丝滑,另一只手伸到绿蛇三角形的小脑袋前面——恐惧感已经消失无踪了,因为这条蛇无语的样子真的和边尧非常像。
“别摸我脑袋!我又不是猫!”
“好啦好啦,我不笑了。”我把胳膊当做树枝般借给绿蛇,它立马滑溜溜地缠绕了上来,那触感冰凉又滑腻,十分诡异,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“你好重。”我说,“现在要怎么才能恢复呢?”
“给我吃点东西,再借我点体温。”边尧已经游到我肩膀上挂着了,蛇头靠在脸边,信子时不时伸出来感受周围的气息。
“所以你变成蛇之后要吃什么,老鼠么?”我问。
“你是傻子吗?”边尧毫不留情地毒舌刚才把他从丝绸地狱中解救出来的我,“我包里有面包,帮我拿出来。”
“哦……”
打开边尧的背包,里面有一个已经被压扁的羊角面包。我拆开包装,撕下一条喂到蛇的嘴边——他张嘴咬面包的样子相当猎奇。
找到边尧人了,虽然他的状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