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武器的重量。当我跃升至最高点往下看时,“刘承德”的头顶、肩膀和后背上的所有破绽好像被记号笔全部标注了出来,而整个战斗的全局好像解锁过的游戏地图一般摊开在了我的面前,那一瞬间甚至感受到了庖丁解牛的奥秘。
这种前所未有的惊人感觉宛如将我的精神洗涤,又化作实在的能量注入我双手紧握着的金蛟剪,一道金色的强光自剑尖迸发出来,一路从怪物的后脑勺直劈下地。
之前一直无法被伤害到的黑雾在金光的照射下痛苦地挣扎,“刘承德”的后背炸裂开一道蜿蜒的裂缝——我明明是笔直下劈的,造成的破坏却是蛇形。他外部的壳被烧焦碳化,纷纷剥落在脚边,然后化作粉末,碾碎在我的脚下。
我伸手揪住刘承德本人的领子,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正拼命大叫着。
“问他对胡先生他们做了什么?这个情况下的精神体是十分脆弱的,不会说谎也不能反抗。”边尧说。
“刘承德!”我大吼一声,“不要哭了!”
刘承德吓了一跳,但依旧乱吼乱叫着,我问:“你对那条叫lucky的狗做了什么,你是不是跑去人家小区投毒了?”
刘承德拼命地摇头:“没有没有,我没有!我只是随便说说的,我怎么可能,我怎么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