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果有限,他们就改成了注射,殊不知一次用药过量导致它发狂到失去控制,被它给跑了。”
我打断他们俩:“等等等会儿,什么意思,斗犬?”
褚怀星点头道:“我刚才问过家里的其它狗了,也有以前在街上流浪过的,他们都听说过那种地下的斗犬场所,但是被抓去的就没见过回来的。”
“哇……”我感觉自己世界观又被刷新了,“现在还有……不,我们国家居然也有这种地方哦?”我扭头看着慢慢走回被窝里闻来闻去的野狗,由衷地赞叹道:“你是英雄啊!”
野狗:“汪?”
褚怀星:“吼——”
野狗:“汪汪汪!”
“那么这样看来,情况就很清楚了。”边尧颔首道。
我不敢多问暴露智商,只干巴巴道:“哦?是哦。”
“它提到那个关押这些动物的地方有什么特征?守备人员有多少?它跑出来的时候路过了什么地方?”边尧问。
“这它哪里记得!”褚怀星用爪子打他,“那种情况下跑出来,它能看清什么?”
“不过……它倒是提到了一件事,”褚怀星说,“关押它的笼子到斗技场的路上,会路过一段只有铁丝网的开阔地,从那里能看到一个很高的烟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