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闭着眼,好像一个巨大的胎儿。
这奇怪容器外面插满了不同粗细的管子——正如同小飞本人身上插着的那些医疗导管一般,那些管子错综复杂,形成一个巨大的网罗,将盛着小飞的容器罩在中央。
“霍翔飞!”边尧大声叫道。
棋盘世界一片宁静。
等了十秒钟,什么也没有发生,没有金门,没有楚河汉界,没有倒计时——整个棋盘泛着柔和的蓝白光,就好像平时和边尧两人进来训练的样子。
“怎么办,他听不见我们的声音。”我说。
边尧皱着眉:“不应该啊,他的精神体既然都能够活跃到跑离肉体在本世界溜达了,在灵域里应该很活跃才对。”
“霍翔飞!”边尧又试了一次——一道微风自他脚下横略出去,弹在玻璃舱上化为烟尘飘散了。
小飞仍闭着眼,像一个尚未被激活的人工智能。
“难道说,我们要打破那个瓶子?”我问。
“试试吧。”边尧把手伸过来,我拉住他一挥,金蛟剪破开空气,发出“叮”的一声清脆的剑音。
我朝着那个巨大的玻璃罩舱走去,越是走近,越是发现其体积巨大。小飞身边的管道似乎感到威胁般微微颤动,我高高举起金蛟剪,闭上眼睛感受武器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