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哥。”
“哦,他啊。”社长说。
名叫周春东的小哥实在听不下去了,一把夺过手机,冲话筒吼道:“胆小鬼!害怕比赛输给我所以干脆不参赛了吗!早知道你是这么阴险狡诈的人!”
“你脾气还是这么差啊,剑术呢?有进步了么?”社长发表着鬼畜发言,“可惜我现在人在外地,只能拜托我可爱的学弟们打败你了。挂了白白~”
说挂他还真的就挂了电话,占线的回音在体育场内回响,我尴尬得头皮都要炸开了。
好死不死就在这一刻,阖上的铁门再次被大力推开,外面走进来骂骂咧咧的边尧:“死猴子,发消息不回?居然还敢挂我电话?”
体育馆内十来号人齐刷刷地扭头看着他,边尧被炯炯目光盯住,呆了:“这是在干什么?”
”我在这呢,“我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,“不是我想接你电话,是这位外校的小哥要找我们社长切磋剑道,但是社长不在。”
边尧纳闷道: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他不肯放我们走啊……说一定和社长分出个高下来。”我苦着脸说。
边尧冷漠脸看着周春东,眼珠无机地扫视了他一番,又看了看我,问:“要怎么样才算行,打赢了他就可以?“
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