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整个体育馆寂静无声,但我完全不敢分神去看周遭的环境。周春东已经再次抢刀出击,又是朝着我的脸来的。我左脚稍退,将他的剑挑格开,想要故技重施、趁他攻击时防守不备来回击一分。于是我猛一蹬地,大冲势突刺他的咽喉部位。然而对方却似乎早有所料,左脚一旋,直击我因突刺而暴露的右手腕。
“你太弱了,全都被看透了好吗。”围观的边尧开始不耐烦了,“他是个左撇子,你还老去从右边攻击。”
我正紧张呢,听完差点一口气上不来,怒道:“别人全市第二名好吗,我能得分就不错了,你行你上啊!”
边尧“啧”了一声,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,周春东已经直接用攻势强行拉回了我的注意力。
我垫了一步朝旁躲过他的攻击——他这一刀力道很足,却也正因为力道下得狠而攻击节奏停顿了半刻。我见状立刻脚下使力、配上扭转腰部的力量,自左下上挑劈刀——周春东收刀格挡不及时,被我切中了腰部。
我收刀后退,重新摆好姿势,心里想——边尧说的没错,这人右侧防线真的弱一点。
就这样十来个回合过后,在这寒冬里,我和周春东都满头大汗——我输多赢少、分数落后,但已经比我事先预想得好很多了。想来那些在灵域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