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笑了一下,说:“多长时间不见了,四年?你这人还是一样自说自话。”
我看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俩话中的机锋,干脆迅速问那个中年男人道:“对了你叫什么名字?”
他抬头愣着看我,相无征无语道:“他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突袭失败的我:“切。”
边尧缓缓吐出一口气——我们这一桌对峙的情景已经吸引了周边不少目光,尤其是在这样一个说话都小小声的高档餐厅里,服务生们也远远瞧着不知该不该上前。边尧余光瞥了小菲和姚澄一眼,下了决心,说:“我知道了,你们走吧。”
我:“什么?”
就连姚澄也有些吃惊:“边尧?”
边尧摆了下手示意不必多说:“今天时机不对。”
那男人似乎早有所料,嘴边泄露出一个淡淡的讽刺微笑。他站起身来,举止优雅地理了理衣服的下摆,真就像一个颇有教养的成功人士那般,又对我们双方点头致意,便从入口处离开了餐厅。我咬着牙望向他离去的背影——为了把这个人吊出来,我们在过去的几周里已经花费了不少功夫,这次打草惊蛇,此人以后还会不会呆在本市都是另说。等下只能和警察大叔联系,希望警方能够要求餐厅配合提供监控了,我心中暗暗盘算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