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地端着一杯热茶,睫毛被水蒸气熏得湿漉漉的。我心中惴惴地看了边尧一眼,发现他也梗着脖子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师兄,您……”
“别您啊您的,好好说话。”翟齐开口了。
“好勒,”我露出狗腿的笑容,“你怎么找到我们的?”
“我今天加班,离开疗养院的时候正巧看见小菲和他哥从出租上下来,我看他穿得奇怪就多问了一句。”翟齐手指头在耳朵边绕了一圈,示意小菲的粉色假发,说:“结果那孩子一看见我就嗷嗷哭了,说你们遇上了坏人。”
“哦……”我点了点头,却发现身旁的边尧居然也一脸恍然——这家伙刚才坐在这和人家什么都没说吗?!
“于是你就出来找我们了?疗养院离我们吃饭的地方还好一段距离呢。”我问,“师兄,你……是怎么过来的?”
翟齐从透过蒸氲的水汽看着我,说:“开车。”
我觉得他一定看透了我心中脑补他从天上飞过来的事,便蔫头耷脑地不吭声了,低着头抠自己裤子边。这时边尧开口了:“那个是你的灵域?怎么做到的,强行撕开了别人的灵域,并且把自己的灵域覆盖上去。”
“那不是我的灵域,只是一个幻象罢了,”翟齐说,“你们每个人看到的场景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