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将我塞回沙发里坐好。
边尧看起来全无兴奋,他几乎是有些抗拒道:“哪有这么容易,异想天开。”
“的确只是一个构想,具体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。”翟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。
我不明白地抓着边尧:“干嘛呀,为什么不试试看?”
边尧抿着嘴,咬肌动了动,几乎咬牙切齿地说:“试试看?你以为我失去能力到今天的四年内没有试过吗?不如说所有能做的尝试我都做过了,最后又怎么样呢?没有希望的人才不会失望,这个道理你不懂吗?”
我哑口无言地看着他——边尧也许自以为伪装得滴水不漏,但早已不是第一天认识他的我根本没有上当——受伤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体里涌出来。
好像一个陷在流沙里的人,大喊着“别管我”,其实他说的是“救救我”。
“你们自己考虑把。”翟齐站起身来打了哈欠,“好惨,我明天还要值班。”
我把翟齐送到电梯口再回来,边尧仍然坐在原地,我尚未想好要如何开口时,他先说话了。
“我靠,我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“啊?”
“翟齐翟齐……他的本名叫做齐斋!”边尧激动地说。
“啊?那是谁?”
“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