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要废了。”邹初阳关上冰箱门,叉着腰左右看了看,“中午吃什么,吃面如何,我买了肉末可以炒臊子。”
“话说那天学长又在骚扰我,非要我劝你加入剑道社,我跟他说了你肯定不去的。你来了之后可以给我们当老师……不行,那太便宜他们了,是我一个人的老师。”
他说了老半天都没有得到一句回应,颇为不满地走进卧室掀开被子:“你怎么不理我,快点起床,我要做午饭了。”
熟料他这一掀被子,整条蛇却直接滚落到了地上,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,好像死了一样。
邹初阳吓呆了。
五分钟后。
边尧也提着从超市买回来的大包小包进了门,他纳闷道:“你抱着我蜕下来的皮哭什么呢?”
邹初阳抬头一看,又低头瞧瞧,立刻撒开手中的蛇皮朝他扑过来:“呜呜呜!边尧你没死啊!吓死我了呜呜呜!”
“嘶——”边尧被他大力抱住,不禁扭曲了五官:“别使这么大劲儿,刚蜕过皮的皮肤敏感。”
邹初阳闻言只能松开手,脸上还挂着泪,抽抽搭搭的,沉浸在刚才的惊吓中不能自拔。他伸手摸了摸边尧有些泛红的脖子,刚刚碰到对方就抖了一下朝后躲。
“是真的敏感啊,疼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