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神色如常地在啃可颂,云淡风轻的样子简直可气,我当机立断决定告状:“是因为边尧大半夜还在喝茶,还非逼着我一起喝。”
边尧是通过何种方式“逼我喝茶”,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了,边尧一口面包呛在喉咙里,咳得面红耳赤,抓起水杯“敦敦敦”地灌。
褚怀星满嘴塞着生菜,毫无感情地“咔哧咔哧”咀嚼着,满腹狐疑地来回打量我俩。
月哥回完邮件,随手关上了平板,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首先,我重申一次,体质容易被当成靶子,并且实力还特别弱的这一类同学,平时行动要小心谨慎,频繁跟家里报备,不准冒然行动。”
边尧瞅了我一眼:“说你。”
我:“是在说你。”
月哥:“是在说你们俩!”
“其次,你们逮回来的那三个人,其中有两个身上有这个标志,你看看。”月哥把手机递给边尧,上面是个挺复杂的图案,大概是两条曲线环绕着一个炼药台一样的标志。我看着有些眼熟,说:“啊,这个炼金秤一样的符号,单独拆出来不是很像lunatic网站的那个‘l’水印吗。”
边尧把手机推回去,说:“是这个标志,我小时候被关起来的那个地方,每次来回关押室和实验室的时候,无菌手术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