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叔,”他说,“我记得,出事儿的地铁站就在这附近,不过程序不是我走的,而是我们同事处理的。不过我有点印象,因为当时还在局里讨论了一下说最近自杀的怎么这么多。你刚说小孩吃了什么药?”
边尧语速飞快:“不知道,不过你也看过监控视频吧?你觉得那个精神状态像是正常吗。但是……具体有没有吃药我们也不知道。实话告诉你,之前我……朋友的弟弟班上也有个疑似吃过这药的小孩儿,好像是什么在中学生之间流行的东西。但是后来他随家长去体检却什么都没查出来,所以我们也不确定……”
猫头鹰大叔点了点头:“在这等我。”说罢快速走回警局里头去,大概是找经手过的同事问情况去了。五分钟不到,他又大步流星地冲出来,说:“跟上!”
我和边尧忙不迭地跟在他身后,坐进了他的警车里——警车的前后排之间有铁栏杆,坐在后座我即刻涌现出了浓浓的既视感。
“别说。”边尧忽然开口道。
我半张着嘴茫然地看着他——边尧一副“我还不知道你”的表情,说:“不管你脑子里在想什么鬼东西,都别给我说出口。”
车往外环方向开出去不到半小时便到了地方,看窗外我们来到了一片类似公园的地方,环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