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出来,估计是在交涉,有的交涉,那就说明人还没有火化。”
“那就是有戏了?”
边尧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中国人对这种事很忌讳的,不知道那人家长会怎么想。”
我俩又等了一会儿,只觉得十分无聊,太阳烤得车顶热烘烘的,怎么坐怎么不舒服,我干脆一把脱了外套。身旁的边尧一动不动,抱着手臂盯着前方座椅,目不斜视道:“盯着我干嘛?”
我好奇地探头去看他:“你又没看我,怎么知道我在看你?”
“那么贼亮贼亮的眼珠子,想看不见都难。”边尧转过脸来,凝视了我一会儿,忽然问:“你爸妈是干什么的?”
“你问这个干嘛,”我害羞道,“他们就是普通人。”
“什么样的普通人?”边尧问,“我在思考是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了这么一个你,然后你又是怎么被龙魂选上的。”
我:“嘿嘿。”
边尧无情地说:“你别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,我没夸你呢。”
“哦……”我说,“我妈妈是个社会心理学家,我爸是地质学家,他俩常年都在国外游山玩水……呃,学术走访,我从初中开始就经常自己一个人在家了。所以……所以你要见他们的话,可能有点困难,需要安排一下档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