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发生,或者某些谎言是否被心理学识破之类的,不过他不会明确地告诉你,你只能通过他的描述来判断。”
“更何况这不是普通的跑团游戏,这个守秘人绝不会让我们好过。”边尧说。
“还挺复杂。”翟齐再次打了个哈欠。
我问:“那师兄你晚上还回去吗?已经三点过了,你开车会不会不安全啊。”
月哥也站起身来,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,露出一截精瘦的腰:“有什么事儿明早再说,家里应该还有空着的客房,都可以用,我去睡觉了。”
“不用了,”翟齐说,“还要收拾客房多麻烦啊,我可以睡小邹屋里。”
我愕然道:“诶?”
“我今天出门前刚洗的澡,很干净的。”翟齐诚恳地说。
我满头问号:“问题并不出在这里?”
翟齐做了一个赶我走的手势:“你和小蛇睡去,你们年轻人挤一挤没关系。”
我从未听过如此大言不惭的言论?!
然而翟齐已经十分自来熟地溜达进我的屋里,我既打不过他也不敢打他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鸠占我巢,还关上了门。数秒之后,门再次打开,埋伏在屋里的薮猫被揪住后脖子丢了出来,门重新被关上了。
我和猫大眼瞪小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