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解层面一定很高。一定会有学生因为上了您的课,而对物理感兴趣的。”我说,“出去之后,我还要向您讨教计算机相关的问题,到时候……”
我说不下去了。
杰克接过手机,说:“我们得走了,再见。”
杰克挂了电话,叹了口气。这番谈话下来,我们所有人都明白了他之前的猜测——事实摆在眼前,已经很明显了。
铁柱说:“他不用吃饭,不用睡觉,出不去房间,也没见过其他人。完了,这老师搞不好只剩一个脑子了。”
赵英俊说:“他知道万物,但唯独不知道自己在哪。我来猜的话,他本身就是这个机房,这个主脑,这个网络,所以才能够通过网络联系我们,并且不断进化。”
我心情郁结——原本只是一个虚构的游戏罢了,却因为一个角色的命运而产生了担忧。沈荆其人的背景故事太过完善,他的经历太过真实,他太像一个我们都有可能认识的人了。我摇了摇头,收好电话,从角落的电梯间拐出,抬头打量四楼的构造——这是一个挑高很高的纯白空间,中间贯穿一条笔直的走廊,走廊的两侧整齐码放着许多门,这些门上面标识着从“1”开始的数字——这些数字也正是整个空间唯一有灰度的部分。房门一个接一个,不断地延伸重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