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出他昨晚煞有介事写写画画的笔记,打开一看,居然全是歪歪扭扭的乱码。
我:“……”
“边尧,昨晚的事你不会全都不记得了吧?”我眼神不善地盯着他。
他困惑地看着我:“我怎么了?我吐了?还是闹了?你这表情是干什么……”
“你,你……”我嘴软了,思索片刻后,我心一横,说:“你拉着我说自己特别特别爱我,比爱月哥还要爱我的那种。”
边尧“嗤”了一声,下意识觉得我又在说骚话,但他无意间看到我脸之后又愣住了——我此时面皮发烫,比眼前的粥还要热乎,昨天晚上那种害羞的感觉又回来了,我想我大概是脸红了。
边尧顿时也不好意思起来:“真……真的?我,我真,真说了?”他都结巴了。
这时褚怀星也正巧下楼来,他看见边尧的样子,一问情况发现他在宿醉,立刻大声嘲笑起边尧来。
边尧随手拿起一个香蕉丢他:“小点声你,吵死了。”
吃过早饭后,我把边尧遛到了学校,他路上坐车都魂不守舍的,看着偶尔还有点想吐,又心疼又好笑。我把他一路送到他们班的教室里,他刚一坐下就“啪叽”趴在桌上开始装死。他旁边一个同学见状问:“这是咋了?”
我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