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什么!我在你爸妈心中的形象,就和你在我爸面前的形象差不多吗!”边尧看起来更受打击了。
这我就不爱听了,懒得和他多说,我一把抓住他往巷子里走:“行了行了回去吃饭喝酒了,你在乎这个干什么,难不成为了以后说亲吗?”
边尧瞪了我一眼,我又道:“我可跟你说,这门亲事最大的阻碍完全不在人物形象上,而在生物性别上!”
这个插曲过去之后,我们一群人大概又吃吃喝喝了小一个小时,边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形象受损而决定借酒消愁,喝了不少高度数的啤酒。他没一会儿就变得晕晕乎乎,满眼转圈圈地犯困,不住往我身上靠。
“哟,边尧酒量真不行啊。”他班上的一个男生见状说。
“我前几天不就跟你说了吗?”我趁机道,“那天就是你们把他灌醉了,第二天还不愿意承认错误。”
“不是,上次他真没喝多少,而且他走的时候眼神看着贼清醒。”他说,“今天怎么就倒下了,呃……可能今天赢了之后比较放松吧。”
哼哼,是因为我在,小蛇才放松的,我嘴上说:“对啊,而且酒劲儿一上来也容易累。”
“好可爱啊,”他旁边的女生举起手机对准边尧的脸,“边尧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