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这么响亮了。”
他这样说,无疑是承认了。可是怎么可能,这个温和又亲切的人,怎么可能是那个恶魔组织的一员!
男人不禁笑起来:“怎么了,瞧你这副模样,下午我们不是聊得挺好吗。”
他刚微微朝前迈了一步,我立刻后退两大步——可惜这个小阳台面积并不允许我进一步拉开距离。就在这时,我看见楼梯口又走上来一个身影,他直直从男人和相无征之间穿过,相无征被迫朝一旁挪了半步。月哥转过身,留给我一个背影,说:“景宵,离我的人远点。”
月哥语气虽不强硬,动作却称不上有礼貌,可男人丝毫不恼,道:“哦,眠月啊,怎么了,我就是想和小朋友叙叙旧嘛。”
我小声解释道:“月哥,下午我出来转圈的时候已经遇过他了。”
月哥却摇了摇头,侧了侧头说:“他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纳闷地盯着他——难道我之前真的见过这人?怪不得我老觉得他有哪里很熟悉。
“游戏里,sip跑团。”月哥说。
我不由得更茫然了。
景宵微笑起来:“张乔治,我是你的调查员同伴,铁柱啊。”
我满头问号——啥玩意儿?
相无征也听得一脸茫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