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可能多说什么,只得满肚子狐疑地也朝窗外随意望去。不料这一眼出去,却看见了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一幕。
观光电梯升起到足够的高度后,不但把整艘船的全貌饱览眼底,还能看见更宽广的海面。而此时此刻,一个巨大的、比这几十吨游艇还要更大的黑影,自船体下方缓缓移动而过。
我睁大眼睛,一动不敢动,小声问:“你看见了吗?”
“嗯。”相无征也轻声答道。
“那那那是啥,”我说,“伟大的旧日之主克苏鲁吗。“
我声音都哆嗦了:“完了我念出了邪神的名字,我要进行san值鉴定了。”
相无征听不懂我在说什么,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应。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开了。
他异常沉默地顺着走廊朝前走,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景象的影响,他脚步放慢也放轻了一些。我问:“这一侧就是你住的房间吗?”
“我房间,”他指了指一扇门,又指着走廊尽头拐角处的房间:“景先生的房间。”
景宵的房间和月哥他们规格应当完全一致,正好处于20层顶楼两翼的最两头。我问:“你觉得,景先生的精神体就在他自己的房间?”
“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呢?”相无征说,“如果真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