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?”他叹了口气,说,“长须鲸。”
“好大!”我叫唤道,“不过你不是和他一伙的吗,都是同个组织的人,他为什么要整你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,虽说是同个组织,但lunatic那么大,里面分管的事情各不相同,各系派别的理念和方向也不同。我和景先生之前根本没有太多交集。他是大股东,根本不怎么参与网站这边的事,等等,你该不会以为我们的全部就是围绕着那个小破网站在打转吧。”
还知道你们有各种不人道的药物试验,我心想。不过原来lunatic内部也有理念的分歧吗?
嘴上尊称着“景先生”,相无征动作却毫不含糊,又是一脚飞踹踢开了门——我俩熟练地进去分头搜找了一圈,依旧什么人都没有。
我叹了一口气,往沙发上一坐,问:“又猜错了呢,那么下一站是哪里?”
“没有下一站了。”
“嘎?”我抬头看他。
“妈的,烦死了,到底有什么话要说,搞这些虚头巴脑的。”他似乎从看完短剧后就满肚子火,一脚上前蹬翻了茶几,“这次景先生出来非要带上我就觉得奇怪,妈的,到底在搞什么。”
“我觉得必须要考虑最后一个可能了……”我说,“也许灵域的主人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