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，忙问道：“没有喷香水你身上怎么是香的，还有小晴，身上也是香香的。”
“啊？！”
唐川这个问题倒是吧穆雨晴和周小诺给问倒了，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何会有香味，齐刷刷转头看着楚凌晗。
楚凌晗白了唐川一眼，心里却暗道唐川无耻，别说是周小诺和穆雨晴，就是自己身上也是有体香的，因为三人还是完璧之人。
少女的体香是天然的芳香剂，只有完璧的少女才会拥有，但楚凌晗却不好开口解释。
“小晗姐姐，你也不知道么？”周小诺看着穆雨晴。
楚凌晗摇头，“不是，我知道……只是有些不方便说啊，回头你们上网查一查就知道了。”
“有啥不方便？”唐川是时候的补了一刀，顿时迎来楚凌晗要杀人的目光。
“无耻，你明明知道还故意问。”楚凌晗早就看穿了唐川的心思，他能够骗的了周小诺和穆雨晴两人却骗不过在商场里混久了的自己。
“啊？唐川你知道？”周小诺很自然的相信了楚凌晗的话，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。
唐川干咳了两声，嬉笑着解释，“其实这和小诺、小晴的体质有关系，我说这种香味叫做奶香，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少女才会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