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言喻。
    这坛五十年的老酒来之不易,是真正的去除了烟火味。
    唐川并不猴急,倒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坛酒,得出一个结论,这坛酒至少有三十年的历史。至于有没有五十年,唐川还真看不出来。
    任何东西都得有一个过程,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。绝非是今天想到了今天就能做到。
    更多的是,今天想到了,要花上不知道多少的时间进行完善。
    他说:“这坛酒我收下了,我不希望再有下次。不过也不会再有的,这里我应该是不会再来了。”
    经理尴尬笑笑,吩咐人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撤了,将一坛酒,不过五斤的一坛酒放在桌子中间才离开。
    “这酒真的有五十年了?”乘着唐川还在为几个伙计治伤,柳传文问道。
    他是好酒之人,哪怕对于工作的认真让他在一年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滴酒不沾,对于酒的热爱,他还是不减的。
    说是治伤,实际上不过是唐川将药膏拿出来为他们擦一擦。
    他们看起来狼狈,却是被留了手,不然现在已经进医院了,而不会待在这里,还能苦笑。
    对于这种并不算严重的伤,唐川也没有动针的想法,帮助他们将药膏抹匀净之后才松了口气。
    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