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也跑不了,肯定要受罚。
但是如今,郑崇俭从皇帝的旨意中大概了解了皇帝的意思,因此还是试图完成圣旨上交代的事情,以便汉中这边的边军能得到安抚。因此,他就说道:“瑞王府从万历年间受封开始到如今的崇祯十二年,虽然只是这次发生了……”
瑞王一听他这意思,就知道他想说什么,顿时,就如同被激怒了的狮子一般咆哮了起来:“你以为本王就一个人么?本王要养家的知不知道?这天下到底还是不是我们朱家的天下了?竟然都抢到本王的头上来了,还有没有王法,你这个总督是怎么当地?本王要上奏朝廷,要向本王那皇侄讨个说法,他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,就这么薄待宗室?还要不要孤这个当皇叔的了,是想饿死孤了么……”
这咆哮着的时候,口沫横飞,就往郑崇俭脸上喷来。想要避免落一脸口水,要么后退,要么用袖子去挡。
可能是平时吃饱了没事做,练就了一身战斗力,犹如传说中地泼妇一般,喷得郑崇俭就没有开口的机会。很显然,为了不拿出钱粮,已经是连自家身份都不要了。
最终,郑崇俭无奈被喷出了瑞王府,大门一关,“呯”地一声,这才算是清静下来。
看着自己一身狼藉,郑崇俭不由得苦笑一声,对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