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贤弟,你身体如何了?”张溥跨进门槛的同时,就用担心地语气问道。
吴昌时在房子里面听到,连忙让侍女扶他靠着床头,同时看着大步走进来的张溥,苦笑着说道:“张兄,小弟是流年不利啊,没想到竟然会失足落水,幸亏及时回到了船上,可也落了一身病。咳咳……”
刚说到这里,他就又咳嗽了起来。侍女见了,连忙拿着一块手帕凑过去接痰。
张溥都是四十来岁的人了,自然见多了,能看出来,吴昌时病得不轻。不过这并没有打消他的怀疑。
他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,等吴昌时咳嗽完了之后,便装出关切的神情问道:“这大冷的天,贤弟怎么会去船头,又怎么会掉下船的呢?”
他身边的姜冬听了,也是神情关注,盯着吴昌时。要是这厮和张溥一般,真是不想整治那些贪官污吏,而故意这么做的话,还真是够狠,和张溥有得一拼了。
“唉,别提了!”吴昌时听了,叹了口气说道,“一路行来,是不是多有不顺?”
张溥不解其意,不过还是如实点头道:“嗯!”
“如此,小弟我心中有数,有些人是不想你我南下的。”吴昌时说到这里时,神情似乎振作了一点,提高了点声音说道,“可陛下旨意,我等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