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地队伍,一眼望不到头。
这些人,大部分都是扛着长枪火铳之类,无精打采地走着。这些人很显然都是朝鲜军卒,与走在他们后面的那些金钱鼠尾的鞑子,不管是精神面貌上,还是装备军械上,真是一个地上,一个天上,完全不可同日而语。
不过在这队伍中,最显眼的不是这些军卒的对比,也不是那一车车的粮食,而是紧跟在粮车后面的一辆囚车。
这囚车里的人,胡子头发都已全白,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。
虽然此时气温已经有点低了,可在日头的直晒之下,这名老人耷拉着头,在囚车里显得非常萎靡。
“大人,您看金大……犯人好像有点不行了,要不,给弄点遮阳的吧?”一名朝鲜军官陪着小心,向一名骑马的朝鲜将领小声建议道。
朝鲜军队中唯一有马骑的,当然是朝鲜都元帅金自点。他听了之后,顺势瞧了一眼囚车中的金尚宪,冷笑一声道:“顽冥不灵,死了活该!”
说完这话之后,他发现自己这个手下似乎神色有点反常,便有点怒了,冷声喝斥道:“怎么,本官有说错?大清如今如日中天,就是像这金匹夫一般顽冥不灵,死抱着明国不放,才会让大清派兵一次又一次地来朝鲜。他自己是要图个名声,不怕死的,可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