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原本说好是三首的!我们的薪酬也要降,团员都还在等……”
这回基本听懂了,顾郁松了口气,心想:你话里的某些问候别人亲妈和身体部位的话也可以少两句。毕竟每说到这些,他脑子里就会一阵惨白,听不太懂,早知道,就应该好好学学《俄罗斯民间粗鄙之语大全》《教你用俄语骂娘》《贱嘴是怎样炼成的之俄语精讲版》之类的著作了。
“主办方那边根本不管,”陈方旭忧心忡忡双手叉腰,“怎么办?”
顾郁沉思一会儿,对主唱道:“你们不用担心,照彩排时一样上场,还是唱三首。”
主唱对他的方案十分满意,转身潇洒地坐了回去。倒是陈方旭依旧担忧,这种音乐派对的规矩就是毫无规矩,你乱来,我乱来,今晚警察局安排。
“表演不能超过十二点,不然主办方要被罚款,肯定不会乐意的,”陈方旭说,“我怕他们直接把我们的砍掉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总不能让咱们老板受欺负,”顾郁倒挺镇定,一副静观其变的样子,“拿人钱财,与人消灾,不慌。”
摇头晃脑杀马特乐队刚一下场,顾郁就转头对陈方旭说道:“我们的上。”
“什么?”陈方旭一头雾水,“不是还有一个吗?”
“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