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地看了冷清一眼。
冷清面不改色,依旧看着他的手。
简桥展开包装,把自己的那一枝独玫瑰放了进去,重新包装好,一边解释道:“之前学俄语的时候,老师说在俄罗斯送花应该送单数,双数不吉利,是给逝者的。”
“之前?”冷清问。
“……啊,现在也还在学。”简桥说着,把花重新包好,彩带由两根彩带粗制滥造拼接而成,不是很美观,好在花依旧艳,瑕不掩瑜。
他把花递过去,冷清接住,低头仔细看了看。
简桥没话找话:“香吗?”
“还好,”冷清犹豫片刻,还是说了实话,“一般般。”
简桥笑了起来,伸手去拿,冷清也正要给他,两人都是一伸手,简桥的手一下子捧住了冷清的手。冰冰凉凉的,没什么温度。
他赶紧缩了回去,冷清把花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。
简桥低头闻了闻。
“香吗?”冷清问。
“还好,”简桥说,接着又补充一句,“一般般。”
冷清笑了笑。
“我想画一束。”他解释道。
“这样啊,”简桥说,“那你得多亏啊,明天买的话,价格会降好多。”
顾郁骑着自行车戴着耳机悠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