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了。”
简桥没有动作,闷声回答:“不想吃。”
遭了,遭了,年纪轻轻就要献身艺术事业了。顾郁心想不妙,苦日子开始了。
果然,从那之后,简桥越来越沉浸于悒悒不欢的情绪中难以自拔,可能因为画的内容太过沉重压抑,他愈加寡言少语,一天到头和顾郁顶多说点儿关于专业知识的问题,再也不说什么“金宝银宝珍馐宝,全然不及顾小宝”这样的骚话了。
顾郁和他约定,为了不打扰他创作,一日三餐到点儿了简桥就要自己下楼去吃饭,绝对不能发脾气,就算不想吃也要下来透透气。
简桥打开门的时候,常常能看见顾郁背对着门坐在楼梯上,戴着耳机听听力。简桥于是走近了挨着他坐下,趴在他背上,抓着他的衣服一动不动。
顾郁扯下耳机把他搂进怀里,拍拍他的后背:“抱抱。”
简桥闭上眼睛,沉声道:“我好累。”
顾郁不知该做些什么,除了心疼就是担忧,甚至让他去隔壁白医生家做了心理疏导。白医生说他压力过大负担太重,情绪过于低落,长时间这样会厌世的。
“我不厌世,”简桥对顾郁说,“你就是我的世界,我喜欢你。”
虽然此话乡土味道极其浓厚,不过顾郁非常